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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。
即使穿破雲層打下的灰線沾黏滿了髒汙,還是會有人故作瀟灑的拋開雨傘,淋到頭痛再哀號一場。
啊,那個人,就是我。
「不管怎麼說,這樣也太過分了吧?」
從一片紅紅綠綠的陰霾下離場,我掀開布簾,撥了撥濕透的短髮,隨意找了個位子坐下,點了幾盤熱食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。
大叔正安慰著一旁哭得唏哩嘩啦的後輩,又朝櫃台內的老闆叫了兩杯啤酒,雖然我覺得那錢可能由喝醉的後輩全部擔下了。
靜靜啜著不知名的飲料,把後輩的嗚咽聲排開,我冷眼看向另一處。
「啊--」青年拉長音把滴著油汁的雞肉串塞進對方嘴裡,女的一口咬下後,他倆都漾出滿足的笑容。
很燙吧,那雞肉串。
小心翼翼接過老闆遞來的盤子,我轉頭剛好瞥見,女的回塞剛上桌的肉串,同樣的,年輕男女微笑,但那微笑似乎不太真誠,尤其在男方吞掉肉後還扯了幾下嘴角這點來看。
真是奇妙的情侶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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